在困苦时能坚持原则把握方向,当问题解决时自然能得到出自内心的喜悦,只有这种喜悦才是人生真正的乐趣;反之,如果在得意时有过分狂妄的言行,往往会因此而跟他人结下冤仇,种下日后发生祸患的悲剧根苗。
养生者重在调神养性。即如何调节自己的七情六欲,使其正常运转。一个人的情态活动受外界因素所引发,又由人自己的驱动而变得复杂;也就是说,他将事物的矛盾冲突,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一个人若不能使自身的情态作正常运转,就会损耗人体精气,分散人的神志,从而使人体发生病变。
调解人的纷乱情绪,在于解决其内在的矛盾冲突。那么,我们可以借助一件事情作为消解或调和矛盾的场所。埋头在某件事情中,人体的精气、神都能合而为一,这样,人的心情自然愉悦了,这便是苦中有乐的意义所在。况且,干一件事情,使人内心充满希望,使心志有寄托,这对健康有很大益处。
胡寄窗的养生之道
胡寄窗教授在谈及他的长寿秘诀时说:“我是父母最小的儿子,小时候体质并不强,属于先天不足。奇怪的是,我的曾祖父、祖父、父亲、哥哥,都过早地逝世,没有一位能活到55岁,而我却大大超过了他们。究其原因,我认为解放后生活安定是一个重要的条件。”
胡老除了给研究生上课,总是在家里看书写书,每天用于看书写书的时间,常常超过10小时。他指着会客厅一侧的写字台说:“每当研究一个什么问题的时候,我在那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总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一会儿吃中午饭,一会儿又吃晚饭了。我认为,一个人的脑子就像一部机器那样,要多转动才不会生锈,适度的脑力劳动,有益于身体健康。”
谈到著书立说,常与胡老接触的一位青年教师说:“胡老安心于做学问,心很静,脾气好,人际关系也好。这也是一种养生之道吧!”此话颇有道理。古医书《黄帝内经》写道:“静则神藏,躁则消亡。”说的是清静能养神,有益于健康长寿,而心情躁动不安,会伤元气,有害于身体健康。
胡老说:“我这个人的确是爱清静,乐于在安定舒适的环境里,静静地做学问。有人认为我很忙,太辛苦了,但我自己觉得很轻松。我喜欢早早地为自己安排工作,不临时抱佛脚。这样,每完成一项工作,心里总是很愉快的,没有忧愁和烦恼,心情很平静。工作中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会尽一切努力去克服。克服了困难,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的。实在克服不了的困难,也就算了,或者暂时放一放,等有条件了再说。千万不要老是放在心上,忧心忡忡。”
他强调说:“忧能伤人,忧心忡忡是健康的大敌,要尽量避免它。”
一个人处在顺境之中,常常感到心情舒畅,似乎一切事情都能听从自己的安排。其实,一个人身处顺境,必定有他所凭借的条件,没有那些成熟的条件,恐怕他也不能春风满面了。
认真地分析起来,由于事物的不断变化,那些能凭借的条件变换时一个人所处的顺境也可能是暂时的。
所以,一个人虽身处顺境,却也潜藏着危机,这个危机的存在,正是他所感到苦意的根源。他要想保持长久的乐趣,他就应该消除这种潜在的危机,不然的话,他只能拥有长久的苦味。
比如,当一个人地位名望都获得之时,他肯定是做梦都会笑的,但是,他就此而陶醉了,不再去努力,说不定明天他又会双手空空。本来,乐与苦的关系跟祸与福的转化关系是一样的。
对生命来说,只有保持心情持久的愉悦,你才会获得长寿。养生者如何来做到这一点呢?关键在于养心修德,消除对利欲的贪求之心。
晏子治政
晏婴因袭其父之封为齐大夫在平阿治政。不想治阿三年,毁谤之言流于上下。宫廷的齐庄公知道了很不愉快,将他召回要罢免他,晏婴见齐王,倒很干脆地说:“臣已经知道错了。”并请齐庄公能让他回平阿继续理政。齐王也勉强同意了。
又是三年。晏婴的“政绩”举国皆知,人人称好,话又传到齐庄公那里,齐庄公这回很高兴要赏赐他。晏婴拒绝不受。
齐庄公不理解地问他:“这是从何说起?”
晏婴答道:“三年前,臣在平阿治政,君主应当予以肯定的,但是却因此而获罪,变成罪咎;如今在平阿治政,按治国的要求,是应当处死斩首的,却变成了功劳而获赏。这种奖赏并非出自臣的情怀意愿,所以我不接受。”
这件事传到子华那里,他对人说:“晏子可以说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他拒绝齐庄王的赏赐,足可以告诫于人,也说明齐国的荒怠政治势在必然。按照人的常情,称誉出自与己相同的见解;相助来自与己的共识;喜爱出自于自己相同的性情,喜爱的反面是憎恶,有憎恶就有对立;相助的反面是排挤,有排挤就有拥护;称誉的反面是毁谤,有毁谤就会有倾向。治国的君主如不加以察觉,左右的大臣就会随心所欲,造成难以遏制的乱政。为此,世上的治政理乱不出乎爱憎、助挤、誉毁两端之间。齐王未及于此,而有乱政也是正常的。”
治理国政要看国家的发展趋势,而不是凭借现有的条件或表面的东西来衡量政绩,有好多人由于只看成果而不注意事情的长远发展而给国家造成了损失。养生之道也是如此,养生者应该用发展的眼光来看待自己所处的境况,而不是被现在的境况蒙蔽了心智。忽略了事情的矛盾转变,便使自己的健康受到了损伤。